宋酒紧紧拽着宋辞的手,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要是能顺利卖出野猪,他就是她的福星!
两人径直朝着酒楼走去。
这个时节,野猪可不是那么好猎的。
全凭运气。
掌柜也知道,他笑笑,同后厨的伙计继续说道:“若是有更好,没有的话……”也不碍事。
他话音未落,就瞧见一对年轻夫妇扛着一头野猪走了进来。
野猪只放了血,还未开膛破肚,看着大约一两百斤。
扛着野猪的男人长的又高又壮,只是看着有两分傻气。
进了屋也不晓得把野猪放下,还是他边上的小娘子提醒,他才将野猪放在地上。
这酒楼平日里也收村里猎户猎来的野味,是也,掌柜的热情上前招呼:“小娘子可是来卖野猪的?”
“正是。”宋酒指了指地上的野猪:“早上刚放的血,还新鲜的哩。”
掌柜的上前瞧了两眼,让后厨的伙计确定了猪肉的新鲜度。
后厨伙计确定肉质不赖后,掌柜的敛起喜色,同宋酒谈买卖:“这野猪小娘子打算卖多少钱?”
宋酒对这个朝代的物价没什么概念。
她已经穷很久了。
担心要少了自己吃亏,要多了对方又觉得她狮子大开口。
她想了想,索性道:“还是掌柜的开价吧,我和我相公都是村里老实农户,没上酒楼卖过野味,掌柜的长年收山里野味,更懂行情。只是,这野猪的价别压太低就行,这可是我赔了灶房换来的野猪。”
“赔了灶房?”掌柜的好奇。
宋酒把野猪自己撞上门的事说了一遍。
“好在家里不是青瓦房,茅草屋塌了没伤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