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点了吗？”拧开瓶盖后将水递了过去。
“嗯。”在并不算熟悉的前辈面前将脸丢得一干二净，闻岁杪抬眸与田柾国带着打量的眼神对视，“没有被吓到，只是因为刚吃过比较重口味的火锅，才会吐。”
“嗯。”虽然认真地听她解释着，但田柾国还是觉得好笑，摸了摸鼻子强忍着笑意，“第一次看到有人坐摩托车还吐的。”
“我也第一次看到见人吐了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恶心的瞬间过去了，头也不晕了，闻岁杪打量着周围渺无人烟的环境，“这是哪儿？”
“训练所附近。”将她喝了两口的水瓶自然地拿了回来，重新拧上瓶盖。
“训练所？”闻岁杪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也跟着田柾国的脚步往前走，“什么训练所？”
“害怕了？”田柾国似乎很喜欢跟她开玩笑，“那你还跟着我走。”
“不是前辈你拉着我走的吗？”
“我拉着你走你就走啊？”
“不是被认出来了吗？不走的话不是更是说不清楚吗？”
“你很怕被拍吗？”
“当然，跟前辈一起被拍的话会很困扰。”随手将散乱的长发绑起。
“狗狗的训练所，bam在这里训练来着。”昏暗的路灯光下，田柾国的脸变得柔和，右眼处的眉钉发出闪闪的光芒。“啊，介绍一下，bam是我养的杜宾，因为身体不太好，放在这边的训练所训练。”
“嗯，杜宾很适合前辈。”郊外夏夜的蚊子着实多，闻岁杪的手臂、腿着实是遭殃了。
下一秒，田柾国的牛仔外套脱下来扔到了闻岁杪的怀里，“穿上吧。”
“谢谢。”
……
“柾国来了！bam这几天都很乖，有好好吃饭，也有认真地在做训练，过几天，应该就能完全恢复了，到时候就可以接回去了。”训练所看上去并不大的样子，而此时跟他们交谈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头发几乎花白。
“这位是？”一番交谈后，大叔终于将视线落在了跟在田柾国身后默默无闻低头刷手机的闻岁杪身上，“是女朋友吗？”这句话虽然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询问田柾国的，但其实闻岁杪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