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顺冲到继母跟前,颤着声音问:“娘,长安可在家里?”
赵婆子翻个白眼:“瞧你说的,她不是跟着你这叔叔过的么?如何能在我家?”
宋三顺朝院子里望一眼,心一横,直接冲了进去,在几个屋里查找起来。
“你干啥?”赵婆子不干了,急急追过来阻拦。
但此刻的宋三顺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把挥开继母,一间屋一间屋的找起来。
这个家,他除了去过堂屋,其余屋子都没进过,这次一见,才知道自己家到底有多贫穷。
无人住的偏屋里堆着好几麻袋粮食,还有几笆斗五谷杂粮,房梁上悬挂着一条条腊肉,应该是去冬杀的年猪熏制而成。
那猪是妻子没早没晚割草喂大,而自己夫妻俩只在大年三十吃过一回,此前此后再没见过。
宋三顺找一圈没见到长安,又去另一间屋。
小妹的房间内全是崭新的家具,箱柜梳妆台一样不落。
大哥的房间也是如此,这也越发衬得自家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