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苏清婉把手放在他胸口，微微用力，阻止他靠近。
夜寻每一次抱她，都会问她愿不愿意，想不想。
只要她否认，他就不会碰她。
果然，夜寻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后退一步，“怎么突然改变了？”
“人都会变得。”电梯到了，门打开。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牵着一条白色的博美茶杯犬，杵着拐棍，步履阑珊进来。
她带着老花眼镜，满脸皱纹，白种人，瘦的皮包骨，脸上的老年斑很明显。
饶是如此，她还是化着精致的妆容，红唇，显示出她的优雅。
那小茶杯犬进来，就往苏清婉脚边靠，对着她汪汪叫。
苏清婉不喜欢小动物，尤其是狗。
无论小茶杯怎么摇尾巴，她都视而不见。
老人对着苏清婉一笑，“姑娘，我儿子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