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楼唇角抽了抽。旋即拉扯下她的被子,把药碗往她手里塞:“自己喝!”还真把他当伺候人的了。舒青窈暗暗扁嘴,手指触碰到滚烫的碗沿,手一抖,险些把碗丢掉。又在沈星楼冷冽的注视下,不得不重新伸手接过。“这是什么药?”她嗫嚅。“避子药。”他声音里带了三分讥诮。话虽如此,以她目前的身子,别说有孕,就连熬过年关都成问题。